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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老随便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。

    只见钟老双手负在背后，慢慢悠悠的往里走，边走边说：“我来参加徒孙的新产品发布会，不算过分吧？”

    徒孙？

    刘长发愣住了，“钟老，您跟我开什么玩笑呀？我没听懂。”

    钟老摸了摸胡子，“你不知道江策是温若河的徒弟吗？而温若河又是我早年的学生，算起来，江策不就是我的徒孙了？我这个做前辈的，来看看徒孙的新产品发布会，有什么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这......

    刘长发闭嘴了。

    其实，钟老是非常忌讳别人借他的名声出去装腔作势的。

    但是今天钟老非但没有避讳，还主动承认江策是他的徒孙，那就是摆明态度，一定要保江策的。

    钟老要保，谁能说不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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